疼得立马蹙起了眉。 “也许只是想拥有更多解决问题的能力,”司俊风音调降低,“其实路医生想出来,比你想象的要容易,他只是很自责,愿意接受别人给的惩罚。”
他是贴着她耳朵说这话的,看着真是亲密无间,让人脸红。 “司俊风,你何必瞒着我,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能感受到。”她挤出这么一句话,感觉嗓子像针扎似的疼。
路医生知他介意那份协议,面露抱歉:“像我这样的读书人,很难找到太多的科研经费,当时我很难,也很缺钱,只能这样做。希望司总|理解。” 她离开警局后,便来到公司和律师见了一面。
“我担心……”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,“我只是觉得不对劲……你觉得,谌子心是那个能让祁雪川收心的人吗?” 最好的办法,是让司俊风给他一批药……
这时,走廊里响起一阵脚步声,竟然是好几个人往这边走来。 “我没事,司俊风,跟他也没关系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