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房间,许佑宁的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,不仅身上痛,连头都在痛。
陆薄言想起今天早上,他刚到公司,就在门口碰到沈越川。
“啊?”
许佑宁坐上车,穆司爵绕从另一边上来,让司机先送许佑宁回去。
“我……”萧芸芸支支吾吾的指了指沈越川的房间,“我想住你这里。”
许佑宁却没再说什么,有那么几分钟,她把穆司爵的手抓得很紧很紧,随后又像放弃什么一样,决绝的松开,再度陷入安静的沉睡。
“我们就走着瞧!”赵英宏不可能跟一个年轻人服软,冷哼了一声,“你爷爷当年没能把我怎么样,我不信你有这个本事!”
穆司爵欲言又止,陆薄言认识他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许佑宁问。
许佑宁恍恍惚惚的拿起饮料,手不知怎的突然抖了一下,杯子摔落,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玻璃渣,果汁流了一地。
穆司爵眯了眯眼:“许佑宁?”
大学的时候,陆薄言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,明恋他的暗恋他的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,可他对哪个女孩都是拒之千里之外的态度,唯独和夏米莉会偶尔闲聊。
穆司爵,阿光,阿光的父亲……许佑宁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果然,他问穆司爵为什么心情不好,是不是因为女人的时候,穆司爵淡淡的赏了他一个字:“滚!”
“七哥。”司机说,“在高速上他们好像不敢动手,不如我们一直开,等我们的人过来?”
“不去了。”穆司爵说,“回岛上。”